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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千枝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干劲逗笑了。真可爱,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而且都快三十一岁了,这合理嘛。
夕阳西下,金灿灿的光笼罩大地。夏千枝看向窗外,已记不起来这是第几次在俞秋棠家见证一天的结束了。
客厅的电视放着梅兰芳大剧院的《四郎探母》,京剧的咿咿呀呀回荡在小小的客厅间。
两人在沙发上并肩而坐,看京剧。
简直是提前进入老年退休生活,夏千枝想。她表面上在看京剧,实际上余光不住地扫向身边人的方向。
只见俞秋棠环抱住靠枕,双腿蜷起,身子斜在沙发靠背上,和腿边蜷起呼呼大睡的孟德相映成趣。
家里多一个人就是很温馨。
天色将晚,晚霞在催时间快马加鞭,未曾说出口的话也在喉咙内越积越多。
夏千枝感到身边人在不停地欲言又止。
终于,俞秋棠忍不住了,在一段念白结束的间歇开了口:“闫春桃跟我道歉,是因为……”
夏千枝平静地打断她:“不用告诉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我理解。”
俞秋棠摇摇头。
“我想告诉你,怕你误会什么。”
“误会?不会的。”夏千枝感到很好笑。还怕我误会特意拎起来解释,怎么莫名其妙就像查互手机聊天记录的小情侣了。
但显然俞秋棠并不相信,直接将回忆倾倒出来。有时她又执拗得过分。
“就很简单一事儿。某文工团来我们那儿调人,名额只有一个。考核前一天,她往我保温杯里下药了,我就直接退出考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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