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让她躺到一旁桌案上。
“崇哥儿。”她唤他,还没爬起身又让他按了下去,“我当真动怒了。”
王崇道:“回头我自会去跪着,我从来都不喜陆月香,偏偏婚后厌恶不起来。那日你告诉我许多隐秘,其实我心中早有疑惑,得知后只有欢喜的份。原不想逼你,你时常端着母亲的架子,却早忘记你如今身份。你熟知叁纲五常,更该当我是你夫婿爱之。现今你我何事没有做过,再讲那些有何用。”
他站在她跟前脱了自己衣物,又去剥她的。刚才春兰怕她仍在病中体寒,特意让人送了银骨炭来,这会儿屋内倒不冷。
陆希娘不想由着他,死命挣扎起来,哐啷一声倒把画缸给摔碎。王崇怕伤着她,拿了两人的衣物将她四肢绑了在桌上。
这张黄花梨桌还是王植生前用过的,案台宽敞,她平展着身子在那儿还绰绰有余。
这姿势使得她身子敞开,双腿大张躺在那儿,叫她又羞又怒,涨红了脸流泪骂道:“你没大没小,往日便算了,还这般对我岂不是逼我去死。”
王崇一言不发站在案前,他肆无忌惮摸着她的脚看她道:“我就是不逼你,你肯丢了心思同我好好过日子罢?你不会的,你看你明知道先前身子没好透,又存心站在窗前吹风,可不是又想舍了我。”
她叫他说中了心思,歪过头贴着桌案默默掉泪。她这会儿方后知后觉,哥儿许是看出她有轻生之意,昨夜才故意说了那些话。
“当日若不是你给我留书,我只怕也活不到今日。你若当真不想活,就先打杀了我罢,总归我不孝不耻该天打雷轰。”
纵然陆希娘重活了一世,论心眼远不如王崇,他这话让她听着如摘胆剜心般难受,别开眼道:“莫要将这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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