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林枝意觉得再多的语言在这个时候都是苍白无力的,她能做的,就是陪伴,以及保证他好好吃饭。
期间有次周凝然来找她,两人一起去餐厅打饭,路上她想到奶奶的情况,和沉默不语的顾景时,没忍住掉了眼泪,她和周凝然说,宁愿看顾景时像第一天那样有崩溃的征兆,也不想看他再这样下去。
也是那天,周凝然给她讲了在神外轮转的一件往事。
她说,她在神外轮转期间,顾景时负责带教两位见习生。
当时顾景时负责的一位病人,一位二十多岁的漂亮女生,和那两位见习生年龄相近,她们喜欢同一个爱豆,私下里话题很多。
病人是神经胶质瘤晚期,做手术已经意义不大,但病人家属坚持,收在了顾景时手下,术后第五天,病人还是去世了。
两位见习生一早来上班知道情况后,在病房走廊经过病人床位时,没忍住掉了眼泪,路过的顾景时当即把她们喊到值班室,足足骂了五分钟。
听到这里,林枝意稍显讶异。
她想象不出顾景时骂人的样子。
周凝然说,要不是这事是我亲眼看到的,我也不会相信。
其实他讲的那些话也算不上骂。
他和那两位见习生说,医生最不需要的就是同理心,负责任就够了。
你们的行为,被病人家属看到,她们会有很多注解,诸如你是因为操作失误愧疚、没尽力后悔,不管哪种,一告一个准儿,你的医学生涯基本也就结束了。
工作性质使然,他的冷静并不是对你不信任,或是无法对你敞开心扉,纯粹是在临床锻炼出来的,就算iu里躺的是他敬重的奶奶也会如此,这是他的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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