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告诉他,这不是他的错,他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大人的世界太复杂,他看不懂、参不破,在他那个年纪,再正常不过。
他没有错。
可他没法过自己心里这关,妈妈离开后的这些年,他按照她的愿望,压抑自己的所有天性,事事力争最优。
但再也不会有人对着那些无用的荣誉对他说:“儿子你真棒,妈妈今晚准备了大餐,等爸爸回家我们一家人一起给你庆祝。”
下午去帮乔翎女士扫墓,遇见了顾承志和沈舒夫妇,想过冲上去质问他为什么。
可最后,他只是躲在树影后,看着她们携手离开。
他拥有爱人的能力,只是那个人,不是他的妈妈罢了。
……
……
人在难过的时候,总会趋于本能的逃离现实。
修炼了很多年,他也逃不过这光怪陆离的俗世。
这一晚,他选择用酒精麻痹自己。
期冀在冰冷的客观里找寻一块得以喘息的陆地。
一种他尝试回头触碰、眷恋许久的温暖回忆。
将才从酒柜中取出东西,他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
再之后,他看见林枝意带着一身寒露走进屋里,紧攥包袋的手指让他轻易觉察出她的紧张不安。
他看着她手指捏了一下又一下,终于,她鼓足勇气,走到他面前,拿走他手中的托盘,浅笑嫣然:
“时间还早,要不要下楼转转,附近的公园有活动,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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