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不但要办,还要大操大办,平时的节日、纪念日,送花送礼物也都很有必要。”
他思索几秒,继续说:“婚礼这一项有沈阿姨在,不用你操什么心。”
瞧着顾景时一如既往的淡漠姿态,沈确恨铁不成钢的数落道:
“看看现在几点了,你老婆办事到现在还没回来,不打个电话问问什么情况吗?”
这话叫顾景时抬眼往挂钟方向瞥过去,差一刻钟就要十点了。
收回,他提起垃圾袋,交到沈确手里:“你该走了。”
有那么一瞬间,沈确真的想骂人。
但他忍住了。
他静静盯了顾景时几秒,意图通过心灵的窗户表达自己的不满。
顾景时自然是无法通过眼神交流接收到他的信号的。
于是沈确仰头望了眼天花板,而后认命地提着垃圾袋朝门口走去。
走至玄关,身后忽然传来顾景时的一声:“等下。”
就在沈确以为顾景时良心发现,要向他说点什么弥补一下的时候。
他回头,看到好友低眸对着手机,很专注的不知在做什么。
半分钟后,顾景时完成操作,收起手机,他淡声:“密码改了,以后非必要就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