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郭颂宜毕竟是官宦之家,玉叶金枝,她明白家中不会同意她与薛衔青成婚,竟在夜里用药迷晕了侍女,悄悄跟着薛衔青走了。整个郭家乱作一团,如今还在找他们。”
郭颂宜自幼体弱,她去哪里都有侍女跟着,伤身的事一律不准。她这辈子做过最大胆的事恐怕就是和人私奔了。
李知昼沉默了半晌,道:“不知为何,我似乎并不惊奇这事。”
赵玞问:“为何?”
李知昼道:“郭颂宜十几载都不曾痛快地活过,她作出这等事并不稀奇。”
从头至尾不发一言的晏照夜也道:“他们是跟着自己的心,无关世俗也无关身份。”
听了这话,李知昼不由得望着他,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呢。
赵玞最看不得他们俩的旁若无人的亲密,赶紧打断道:“还有一个,你们听不听了。”
李知昼:“听的,你说便是了。”
这件事在赵玞心中有诸多疑惑,她斟酌道:“十月半那日,王二郎在彩衣楼喝了花酒,他带着小厮回府时遇到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从那以后他就疯疯癫癫的,胡言乱语。这事说来也怪,问起他的小厮,那人却说什么也没有。”
李知昼抿着唇,眸子直直落在晏照夜身上,“或许我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晏照夜没说过不代表她就不知道。
“罪魁祸首”轻笑了一下,“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玉娘。”
赵玞想到了晏照夜的黑心黑肠,万万想不到他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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