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苍堑,他呆愣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晏照月到他面前,“这是怎么了,怎么就伤了?”
苍堑还没回过神似的,“我们遇到了乌黎的死士。”
死士是什么不用多说,晏照月接着问:“宵禁后有金吾卫巡查,你们是在哪里遇到的刺客?”
苍堑沉默了一瞬,院里是来回奔忙的侍者,他不说话,晏照月心中“咯噔”一下,不可置信地问:“你们去别院了?”
许是姐弟连心,晏照月猜出了他们去的地方,这下苍堑不能在隐瞒,他道:“在河阳街,乌黎的死士埋伏在那里。”
晏照月自言自语般地道:“去别院做什么呢……”忽然,她想起了快绿斋那位女郎,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回了家乡。
她脸色沉下去,冷声道:“你们去别院做什么?”
答案呼之欲出,就等着眼前的人确认。
济明堂的大夫擦拭着手上的鲜血,雪白的帕子染上殷红的血迹,额上还有细密的汗。
晏照月不管苍堑是否回答,她到了大夫身前,冷静地仿佛换了一个人,“他如何了?”
“郎君的血止住了,只是伤口极深,需静养数月,还要佐以汤药。”
屋里血腥味重,晏照血下意识皱着眉,床上躺着清醒的晏照夜,他一副清弱模样,然而晏照月却心疼不起来。
她一向无法无天,话随心出,这回同样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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