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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意宁从前对李衍不关心,朝廷政事她却略知一二。
恒王是先皇胞弟,年长如今的皇帝二十岁,颇有治国理政之能,且他正直忠贞,此时将大局委任以他再合适不过。他站在林邾身边,眉眼能看出和李衍相似。
其实按理论,他为长辈,不必和百官站在风口吹着,他担心李衍安危,不顾王妃反对,执意进了宫。
魏意宁道:“朝中各事务有劳皇叔和林相多费心了。”
众人散去,这天姚辞玉未来,所谓病来如山倒,他病得下不来床,杜鸣筝怕姚辞玉拖着病体吹寒风,便将皇帝的事情瞒了下来。
宫门外,晏照夜上了马车,苍堑问:“去哪里?”
“别院。”
李知昼太困了,她无法去想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是谁发出来的。
直到一身寒气的晏照夜进了被子,她冻得一激灵,清醒了。
那人紧紧搂着她,寒气很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火热的身躯。
李知昼皱着眉,挣扎着要他放开自己,可惜她越挣扎晏照夜就抱得越紧。
天光大亮,雪又显得天更亮了,只帘子里是暗的。
晏照夜的下巴抵在她肩上,“玉娘,我在殿外站了一夜,很冷。”
李知昼冷笑一声,恶狠狠道:“关我何事?冻死你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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