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没事,要是让郎君知道你请那些江湖术士,一定要生气的。”
可怜晏照夜,第二天要进宫贺寿,前一天还不能休息,刑部那边查到了一些线索,他刑部大理寺两边跑,一天下来着实忙碌。
百花巷有个小贩,说半个月前,临近宵禁时看到过庄瀚。
那个时候街上人群稀稀疏疏,庄瀚的马车格外显眼,他多看了几眼。
庄瀚从马车下来,和一个女子交谈了几句,他举止不端,女子说了几句话,推开了他,只见他破口大骂,骂骂咧咧上了马车,后来的事小贩一概不知了。因为离得远,小贩未看清女子的长相。
刑部要求立刻传方术询问,找来找去偏偏没找到人,只能留下话,让他第二天立刻去刑部。
同一时间,仵作再次核验尸体,这次他终于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
庄瀚的伤口在脖子右侧,伤口大约半指,他的肉外翻着,加之流的血过多,难免血肉模糊,有的血凝结在脖子上,也影响仵作的判断。
仵作凑近,再凑近,看到伤口最左侧少了一块缺口,也就米粒大小,这绝不是巧合,因为那个缺口有明显的形状,是月牙形,这个地方小到不贴着看根本看不到。
仵作想禀报给上面,可这时候刑部哪有主事的,有些品级的人都回去准备第二天入宫贺寿了。
他也不急于这一时,就想着第二日再报上去。
晚上晏照夜回来得早,今天无论李知昼说什么都赶不走他。
他还非要为李知昼梳头,李知昼顺了他的意思,散开头发,坐在妆奁前,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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