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在晏照夜的院子里做洒扫,知道的也就比别人多些。
她道:“去年皇后寿辰赶上郢州旱灾,皇上免了百官的礼,说是真有心意,不如捐款赈灾。”
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李知昼想起了程宛和提起的月娘,这个人一直在众人口中,每个人提起她的语气都是艳羡、称赞或者喜爱。
李知昼刻意引着话头,“昨天程夫人说要为月娘做身衣裳,我来了这么久还未见过她,真不知她是何种品性。”
珊瑚以为她怕和月娘相处不好,就赶紧道:“月娘性格洒脱,不拘小节,又因常年游历在外,所以格外有见识。”
听上去晏照月的性子同她弟弟毫无相似之处,李知昼很羡慕她能四处游历,见识许多奇人异事。
榴月也道:“珊瑚说的没错,月娘为人处事十分得当,待下也宽容。”
李知昼算着她在信上说的要回来的日子,八成是见不到她了。还真有点遗憾。
到了那一天她要悄无声息地走,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她状似无意道:“这几天身子不好,不能出去玩。待几天月事过了,一定要出去好好玩一番。”
晌午日头毒辣起来,珊瑚收了茶盏、点心,众人跑去屋里躲日头。
整日无所事事,书也看倦了,除了睡觉没什么事情好做的。
刺眼的日光透过窗斜斜照在地上,浮尘飘在光影里,偶尔细微的脚步声和交谈声成了最好的催眠音。
李知昼昏昏沉沉睡了一下午,起床后头晕眼花,是睡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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