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唱戏最顺耳。”她只喜欢戏,至于人,爱屋及乌而已。
原因竟是如此简单,让她能不顾父母阻拦每逢柳静廊登台必至水镜台。
跑堂端上如意糕,程嫃在思考吃还是不吃,脑中天人交战之际,一个抬眼,看到熟悉的身影,她还疑惑是自己花了眼。
再看,还是那人,她推推杨盈枝,道:“你看后边楼上,那是不是赵玞同李知昼?”
晋州东城家的女郎们多多少少都相识,打从半年前李知昼离奇失踪,她们再也没见到这个人。
这时乍一提起这人,杨盈枝反应不及,她皱着眉,一瞧,还真是。
她拉着程嫃的手道:“我们去看看。”
有敲门声,赵玞以为是跑堂的添水,道:“进来。”
结果开门的是杨盈枝和程嫃,杨盈枝尤其夸张,她冲到李知昼身旁,道:“真是你,我还疑心是自己看错了。”
她们来得忽然,李知昼原本和她们也就是点头之交,她道:“是我。”
杨盈枝不请自来坐在一边,程嫃在后面安静极了,她相貌如水,在哪都不显眼。
赵玞道:“请坐。”
杨盈枝是真切地关心李知昼,虽说大家关系一般,但好歹也是自幼相识,更何况王家那事大家都知晓。她问:“玉娘,你是为了躲王家跑了吗?”
她说话不经掩饰,想问什么边说什么。
杨盈枝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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