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亡,母亲临走前叫我来长安投奔亲戚。初次来京城,并不知长安的宵禁规矩。”
她这话中半分真半分假,晋州是真,父母双亡也是真,只有这投奔亲戚是假,她分明是为了逃难来的。
长安毕竟是天子脚下,那王家不过是晋州的地头蛇,到了长安若是还要肆意妄为,她大可以去登闻鼓鸣冤叫屈。
老妇人见李知昼衣衫皆乱,面上真是日夜奔波后的疲累,又想她不过是一柔弱女子且年纪尚小,便心中起了怜惜之意,叹惋道:“也是个可怜人。”
李知昼听她话语中似有收留之意,心中一喜,却又听得老妇人说:“不过我不敢私自将你留下,此事需得禀报郎君。”
府中灯火幽暗,入目只能看清叁丈之内的景物,再远些李知昼就看不清了,只知道这府中似乎人丁稀少,一路走来也没有看见几个人。
李知昼猜测这位郎君应当是极为节俭之人,因为府中虽大,装饰却都极为简单,奴仆也极少,甚至不如家族没落前的李家。
妇人道:“你且记住,衙门的漏刻昼刻尽后,就会擂闭门鼓,至第二日五更叁时后才会擂开门鼓。”
一阵凉风吹过,李知昼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她轻声应道:“明白了,多谢阿婆提醒”。
她跟着妇人迂回曲折行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至一回廊尽头停住。
这里灯火通明,不似别的地方晦暗不清,李知昼低眉顺目,偷偷打量着门前的人。
看着不过及冠的年龄,长得很周正,面色却比叁九寒天还冷,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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