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就该想到的,她据理力争来的分房要求在展观月眼里就如同薄薄的纸片,一戳就破了。
他情愿抛弃那间费了老大功夫装修的卧室也要跑来和她挤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客卧。
好像只要两人都盖在同一条棉被下面,他就能在黑暗中偷偷笑出声来。
第二天展疏还得假装睡醒,迷糊地问:“你哪来的钥匙?”
展观月轻笑:“这里是我家,当然每个房间的钥匙我都有。”
“别生气,”他在展疏开口前先发制人埋进她头发里,“姐姐,你醒了可我还困呢,让我再眯一会儿。”
——他总是致力于和她扮演人类两姐弟的戏剧,展疏没理由不配合他,从善如流地把手放在他脑后,试了试他核心的位置。
她的力气或许足够破开头颅,但她没有把握在展观月反抗之前取出核心。
……还是算了。
展观月可能太久没体会到核心受威胁的滋味,把她的动作当成了爱抚,欣喜地用头蹭了蹭她,然后低下头吻了她的眼睛。
展观月在心情好时也会对她说,他是怎么忽然在课堂上发起烧,如何在去医务室的路上失去意识划伤了人,又是如何发现自己的能力可以指挥丧尸,以至于如今建立起属于他的丧尸王国。
他避开了在学校里依靠丧尸资源慢慢恢复意识后落荒而逃的那段故事,展疏大致能猜到这段记忆应该很让他不堪回首,因此才在她的逼问下痛苦地望着她,却一个字也不愿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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