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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述不动声色地哄她,“月娘莫急,为夫在金陵的生意已有起色,打算在此地多留一阵。等一切打点好了,我们再回扬州老家。”
她乖巧地点点头,然后冲他撒娇,“夫君,多给我讲讲我们过去的事吧。”
裴述信口胡来,“我们都是扬州人士,我家世代经商,你父亲是个秀才,两家也算门当户对。我们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了亲,不久后,岳父岳母突然双双病逝。你伤心欲绝,我便想着带来你金陵,一为拜访下我的叔父,二为让你散散心,却不想途中遭遇劫匪,出了这种事……唉。”
钟情神色哀伤,泫然欲泣,“我还想着回娘家看看,虽说记不得过往了,但毕竟也是父母的女儿。却不曾想到,竟是连这机会也没有了。”
裴述想着这时身为丈夫应该是要安慰下妻子的,于是极不情愿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抚。
她情绪渐渐恢复过来,望着他,突然道:“夫君,你几岁了?”
“为夫今年二十有七。怎么?”
钟情结结实实地惊讶了一下,“这么老。”狗男人看着年轻俊美,竟然都快奔叁了,比她足足大了9岁。啧啧啧。
“嗯?”裴述笑容一僵,“什么?”
“啊,这这,”钟情赶紧找补,“我是说,男人年龄大点好,成熟稳重,会疼人。呵呵……挺好的,真的。”
方才她目光中的嘲色太过明显,纵是演技好如裴述,此刻也不免表情僵硬,似在发作边缘。钟情见风使舵,赶紧抱着他的胳膊,“夫君,你保养得真好,二十七了,看着还像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郎。你长得还这样好看,我见了欢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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