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他硬是在脑子里来回捣了许多圈才勉强让自己接受这个现实。
不是他接受不了春梦这个东西,而是接受不了周夏会做春梦这件事。
一直以来周夏在他心目中是什么形象,是冷艳的高岭之花,他的身体是高山上的圣洁白雪,心灵是新生婴孩的赤子之心。
他应该是纯粹的,是禁欲的,世俗的这些东西会污染他,弄脏他,他根本就不该跟欲望这种东西扯上任何关系。
盛放越想越恼怒,黑暗里一双眼睛都气得通红。
一想到有什么人此时此刻正在周夏的梦境里与他这样那样,将纯洁的周夏百般染指,他就恨不能立刻钻进梦里将那个不知死活的人千刀万剐。
实际上他现在已经恨得把牙齿磨得吱呀响,要不是大脑还仅存一丝理智,他肯定要将周夏摇醒逼问他到底在做什么梦了。
多年来对周夏的宠爱和无条件的纵容最终还是压下了他内心这头失智的恶魔,他努力深呼吸,又将怀里人轻轻揽到身边。
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在他把周夏更紧地抱在怀里时,两人的腿也比刚才更亲密地缠在一起,周夏更是无意识把一条腿挂在他腰上。
于是盛放就近距离全方位的感受到了那因为梦境而格外生龙活虎的小夏夏。
等他意识那是什么后,理智终于还是轰轰烈烈地崩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周夏:我真没你想得那么纯洁,我馋你身子许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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