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心骨,可怎么是好啊,你就别为难我了,有货我就收,你放心,我给现钱,绝对不赊账。”
他说着叹口气:“玉哥,我真不是不帮你,我可是你的手下败将,不能干也不能打,去了也是累赘,再说我家里有拖累,走不开啊。”
兰静秋明了地点头:“好,我知道了。”
猪肉佬没想到她这么好说话,这就算了?他松了口气,给兰静秋把酒碗满上:“谢谢玉哥理解,来,咱们走一个,祝你一路顺风,旗开得胜。”
兰静秋抿了口酒,这烧酒度数不低,她可不敢像猪肉佬一样猛喝。
她问:“大家都叫你猪肉佬,我到现在也只知道你姓江,叫什么来着,江大河还是江大海?”
“江大河,我家里也没个文化人,我妈在老家去河边洗衣服的时候把我生在河边了,正好姓江,就叫了个江大河,我是水命,算卦的说了,名字里有水,一辈子顺顺当当。”
猪肉佬跟比自己年纪小一轮还要多的小丫头说话恭恭敬敬的,心里祈祷着这个母夜叉能放过自己。
兰静秋却说:“对了,你邻居叫什么来着?那个男的,你不是经常调戏他媳妇吗?”
猪肉佬脸上肌肉一僵,更显狰狞,“哪个邻居?我不是本市人,跟着我老爸来的瑞金,搬过好几次家了,邻居可多得很。”
“邻居多得很,被你调戏过的女人也多得很吗?”
猪肉佬看着毕恭毕敬,其实只是怕了,心里并不服,见兰静秋那戏谑的眼神,他一股邪火直往心里拱,但嘴上还是打着哈哈:“玉哥,看你这话说的,有些女人就是想太多,我多看两眼,都说是调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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