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上了,除非被抓,或是横死,不然停不下来,利欲熏心啊。
猪肉佬喊来他老婆,让她看着摊子:“我去作坊里把那点碎肉搅成馅,给包子余拉过去,你先看着店。”
兰静秋一听就明白了,拎起他装好的那包猪头肉,也没给钱,直接走了。
她走路,猪肉佬骑着三轮,两人前后脚到了作坊,说是作坊其实就是在郊区租的两间土坯房,在这里杀猪宰猪把肉分割好了,再往门市上拉。
猪肉佬把大门打开,窗户也打开,不好意思地说:“玉哥,咱这地方腌臜了点,味道不太好,你可别嫌弃。”
兰静秋是来谈事的,自然不会在乎这些,见有院墙,干脆说:“在院子里吧,没风,也不冷。”
瑞金这边的天气也就十二月冷点,年根子底下反而寒意消退,下午的阳光照着,院子里确实暖和点,空气也新鲜。
猪肉佬变戏法一样,找出一个小方桌来,又拿出两瓶好酒两个大碗,居然还有醋跟蒜,他把两双筷子头往腋下一夹,在袖子上蹭干净才给兰静秋递过来。
兰静秋看着他的动作不免有点反胃,不过还是接了过来,反着用就行了,计较这些就不像岩玉了。
猪肉佬给兰静秋倒了半碗酒:“我媳妇不叫我喝,我有时候就一个人在这儿喝点,难啊,我说是有个摊位,算个小老板,其实起早贪黑赚不了多少钱。”
他跟兰静秋碰了个,才问:“玉哥,有货了?干货店都封了,我还以为以后就没戏了,没想到玉哥能耐,还能买到调料啊。”
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但猪肉佬说话很谨慎,兰静秋笑了笑:“想买好东西就得出力,难不成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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