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还真没一个人。
她叹口气,拎着证物袋开始观察着这条胡同儿。
不长,只五家,靠里边的两家都没人住,有野狗的这家在最里边,那人如果不是住这胡同里的,应该就藏在倒数第二家的废弃宅院里。
兰静秋觉得那人不太可能是这里的住户,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没人会在自己家门口偷别人自行车。
倒数第一家三间房塌了一半,好着的那间应该是被野狗占了,味道很重!这家院里还有几块白骨,兰静秋看着也很像是人骨。
第二家没有大门,堂屋的门也虚掩着,兰静秋小心地推门进去,门扇十分顺滑地被她推开。
她愣了下,年久失修的门可不会这么顺滑。往下一看,果然门扇的转轴上满是油,不是机油,好像是什么动物油脂,兰静秋不敢细想,小心查看着屋里的情况。
这边也是三间房,堂屋跟左边那间满墙都是蜘蛛网,只右边那间一点蛛网都没有,靠窗的一边还用红砖在地面铺了两层,上边铺着两床脏兮兮已经看不出颜色的被褥,里边的棉花都露出来了。
房间一角倒扣着一个水缸,缸底当桌子,上边放着一袋馒头干,一个边边都磕花的搪瓷碗,里边用冷水泡着馒头干,已经成了糜状。
除了这些,房间里再没别的了。
没衣服没锅没灶具没刀具,兰静秋把所有的地面都看了一遍,甚至戴着手套把水缸翻开看了一遍,里边什么也没有。
根据她的判断,这里不具备杀人分尸煮食的条件,但这人还是很可疑,为什么要骑着她的自行车跑?是听到自己说受害者了吗?一个流浪汉为什么要把门弄得这么顺滑,怕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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