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深渊。
这种重回原点的落差让她难以接受,让她委屈无比。
周程远面色发沉,因为这话,也想到了她的新男友,他愿意纵着倪音,但他不愿意纵着为其他男人而和他反抗的倪音。
现在在外面受了委屈,来他这里发泄,以为他是什么啊?
周程远冷笑,也不惯着倪音,他刻薄道:“所以呢?我之前没和你讲过吗?你听了吗?谁让你喜欢老男人的?是我吗?是你自己,被哄被骗你自己受着。”
倪音第一次从周程远口中听到这种重话,她愣住了,许久才回过神,心脏像是被捅了好几刀,她咬着口腔里的软肉,不让自己露出分毫脆弱,愤怒地瞪着周程远。
“是,我自己受着,怪我没眼光,怪我撞南墙一样地喜欢上一个狗东西。”
“但你凭什么审判我评价我,我爸爸妈妈都不管我,要你一个和我隔着十万八千里关系的陌生人来指手画脚吗?”
“陌生人?”周程远难以置信,他直勾勾看着倪音,“倪音,我是陌生人?”
“那你以为呢?”倪音语气冷冷。
他们相互依靠相互陪伴,都将对方圈禁在心脏最柔软的地方,也都毫无防备,他们知道彼此的一切,知道彼此的痛处和伤疤,在争吵时狠狠插进去。
倪音和周程远都吵红了眼,不知道从哪一步,倪音说到一半再说不下去。
她捂着耳朵尖叫,她也不想听周程远说话,直接吻了过去,堵住周程远那张作为律师无往不利的嘴巴。
有过带着酒味的示范,倪音依旧没有什么经验,她圈着周程远的脖颈,笨拙的咬他吸他,要将他吞下去,牙齿胡乱磕碰,痛意在神经里在全身乱窜,伴随着缺氧的窒息感和眩晕感,她竟有一种奇异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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