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手指弹了弹。
廖敏之显然愣怔,低头,而后抿住了薄唇。
贺兰诀看看下手的那位置,眼睛瞪大如铜铃,残留淡淡指痕的脸颊如漫霞一般红透。
摸,摸胸了吗?
两人旋即甩开了手。
假装若无其事。
廖敏之把身体重量都靠在椅背,翘起椅子腿,有点意兴疏懒地捋了把头发,把头发弄出几根呆毛。
贺兰诀觉得,他有那么点懒洋洋又暗藏烦恼的意思。
“干嘛呀你?”贺兰诀噘嘴嘟囔,“吃醋了?”
就许他帮忙讲题,不许别人帮忙了?
郑明磊也是误打误撞,到她家义务劳动罢了。
“醋是什么?”他敛眉问。
“那你干嘛掐我?”
“你也掐我……不该掐的地方。”他把水笔扔桌上,第一次罕见的不讲理,眉眼淡淡,厌声道,“负责吧。”
贺兰诀朝他翻了个白眼,狠狠的拧了他一把。
“负责就负责喽。”
他面上一点吃痛表情都没有,牙齿咬了咬舌尖,勉强泄露出个模糊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