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敏之不要。
再推近一点, 挨着他的手。
廖敏之胳膊挪开。
直接塞进他手心里——他把手松开,藏在桌下, 低头做作业, 岿然不动。
贺兰诀生气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
老娘哄你这么久, 你矫情个屁。
她捏起话梅,直接糊他嘴上,堵着他的嘴。
指尖擦过又薄又软又凉的东西。
贺兰诀心里就有那么一股躁动又纷乱的勇气,像喝酒后的心跳,一蹦三尺的晕眩。
这种晕眩助纣为虐。
摁着话梅,用力挤进他嘴里。
给我吃!!
廖敏之浓眉皱得深深的,一股嫌弃又忍耐的神色,最后实在躲不开,启唇叼住了话梅,含进嘴里。
——表情僵住,紧紧抿着唇,眉皱得更深,甚至连脸都皱起来了。
——太酸了。
贺兰诀趴在桌上吃吃地笑。
她就喜欢看他自乱阵脚,面具破裂,崩溃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