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你我在红枫山一见如故,你将头上的玉簪赠给我,我身无长物,只好编了一只草蟋蟀给你。”
没想到他居然保留了这般久,她怎么会看不出来,若是寻常的保存方法,莫说三千年,就是三十年那草也枯萎断裂,正因盒子和草蟋蟀上都施了法术,才得以保存至今。
且不说他是沧云十三州的帝君,就算是以前的他也是身份显赫的皇子,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没见过?为何偏偏对一只草蟋蟀情有独钟,放在床头。
如果不是昨日发生的荒唐事儿,她也不会摸到那木头盒子,并暗自用神识探查。
赫连东狐伸出手要去拿那草蟋蟀,就在她洋洋自得以为他会亲口承认,二人的关系将要得到缓和时,金色的光在指尖乍现,脆弱的草蟋蟀化作齑粉。
江沉阁的笑凝固在唇角,那费心费力保存三千年的物什他想毁就毁了,甚至没有说一个字……
现在,她倒真的有点拿不准赫连东狐的心思了。
明明趁着催情香,想霸王硬上弓的是他;差点被青阳郡主用“梳洗”之刑折磨,出手相救的人是他;脸颊被刮伤,认真又固执地替她上药的还是他……
可只字未说,毁掉草蟋蟀的也是他啊……
江沉阁一直以来在感情上的自以为是,难道都是错的么?
她想到脖子上的锁链,是啊,若是真的心里有她,为何又像拴狗一样将她锁住,再用言灵术以此来折辱她?
“我不是你以前的那些男人,三言两语便被你骗走了心。”
江沉阁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故而没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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