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间,从她的腰侧向上抚摸,抚过肋侧、胸骨、肩胛、锁骨,停在她修长如天鹅的脖颈上。
轻柔似恋人之间的爱抚,可只有她知道,那只手透出来的温度是多么冰冷,足以冰冻血液。
江沉阁快要哭出来了,她死咬着唇,不敢松开,怕一松开就会逸出哭声来。
“一个人为何会这样惧怕?要么她是一只羔羊,被囚|禁待宰;要么她是一个无|耻的欠债小人,欠了一笔血淋淋的债等着去还。”
江沉阁非常不走运,她不仅是砧板上的鱼,还十分不幸地欠了他那么一点点债。
这种债和白曛、晏怀竹、苍霄他们之间的情债不同,还混合了鲜血。
可那不是她想的。
“赫连,你母妃的死不全是我的错,我当时已经尽力了,当时情况危急你不在场,怎知……嘶——”她说到一半,赫连东狐抓住她的青丝,狠狠一扯,她觉得那块头皮都快要被扯下来了。
帝王之怒,流血千里,赫连东狐毫无怜悯之心,他阴沉着脸色,“你还有脸叫我赫连,还有脸说我母妃!”
“我说了你的母妃之死不是我的错,你应该去找当时害她的人!”他的狠心倒让江沉阁认清了现实,起了反骨。
“当年的人已经被我肃清,株连九族,女为娼妓男为奴隶,现在我总算找到你,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好好算清这笔账!”
江沉阁明了,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索性在他转身之际,尽可能地抓住他飘扬的发梢,狠命一扯,果然一缕褐色的发丝断在手中。
这一下彻底激怒了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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