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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华盖宝顶、纱幔轻掩的马车压在枯枝和细雪上,嘎吱嘎吱作响。
马车停下,从车厢内钻出一溜儿水灵的女修,即使冰天雪地她们依旧穿着单薄飘逸的仙衣。
当头的马车上下来一个圆脸杏眼的黄衫师妹,她率先跃下马车,搀扶出里面的人,“习菀师姐当心。”
在道术比试上意气风发的习菀戴着一张面纱,当初她嘲笑江沉阁面纱下是一张丑陋的面容,没想到一语成箴,她变成了丑八怪,姣美的脸上留下了疤痕。
那疤痕蕴含合体期的灵力,她遍寻灵药也无法完全消去,疤痕像一条蜈蚣贴在脸颊上,随着表情变化而张牙舞爪。
“行了三五日的路,在马车上憋得慌,再往前就到宗门了,下来透透气也好。”黄衫师妹叫黄莺,叽叽喳喳的如同莺雀,一会儿捏雪球和其他的师妹师姐闹着玩,一会儿掰下一枝寒梅,跑到习菀跟前,想别到她的发髻上。
“师姐人比花美,戴起来……”黄莺话没说完,就被习菀冰冷的眼神止住,动作僵在半空中。
习菀脸部受伤,如今听这些奉承的话儿,只听出浓浓的嘲意。
她太恨那个女子了……习菀从黄莺的手中抽出寒梅,迎风绽放、不惧严寒的梅花在她手中捏成泥。
远处窸窸窣窣出现马蹄踏地的声音。
“姑娘,借问一下常青谷怎么走?”
听到这个自己到死都不会忘记的声音,习菀浑身一震。
一匹枣骝色的马驹停在马车队伍的末尾,马驹四肢粗健,马蹄铁走在雪地上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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