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丹药发呆,直到天明,他才推开门,门外蜷缩着一个人。
晨雾将她鬓发濡湿,温度很低她冻得有些脸色发白,门开,她才仰头看过来,湿漉漉的模样像被丢弃的小狗。
白曛将手里的药丸随手一扔,她扑倒接住,手中的伤疤在地上一挫,顿时又裂开流血。
红艳艳的血沾染洁白的双手真是刺目,白曛移开眼,狠下心道:“你可以走了。”
“谢谢。”江沉阁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捧着解药离开。
白曛回到药房,和以往一样平静,只不过收拾碎片的时候被扎到手指,指尖涌出的血珠滴落,正好落在早已干涸的血迹上。
后来,他的生活似乎没有变化,进山采药、炮制药材、看医书……直到腰间的药宗令牌闪烁,连壁师兄唤他回去。
为了他更好的修养,宗主答应他拥有独属于自己的时间,在雁山的药庐里休养生息,但每到一定时间他必须回宗门。
连壁师兄传讯,不止他担心自己的身体,宗主亦然,望他能尽快回来,压制体内寒毒。
白曛眼眸一暗,屏蔽掉不停闪烁的宗门令牌。
算算日子,快要到他寒毒发作的日子了,否则连壁和宗主不会急诏他回去。
可他不想回,他觉得自己一回去,不知什么时候能再回来,就算他带走药庐,留存在这里属于某人的淡淡气息也会渐渐消散、不复存在。
一股毛骨悚然的冰冷从脚底升腾,宛若藤蔓攀附,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顷刻间,白曛的眼睫都被冰霜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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