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了,没有分析出的药材被一个外人分析出来了,真是给宗门蒙羞。
“如果你不信,大可以问你们长老。”江沉阁自信道。
宗门弟子看向白曛,白曛放下医书,点了点头,目光深沉。
他炼制的药,只要没有和冥香相反或相冲的药材,都会加入一点冥香,这是他的习惯,好似自己经手的药都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而这个习惯,就算连璧都不清楚,知晓的只有那么几个人,除了宗主师尊和娘亲,就只剩下她……
他看向那个不明身份的黑裙女子的目光令人捉摸不透,手中被捏皱的医书泄露出他的心绪。
阿阁,是你吗?
“现在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了,我可以留在你的身边帮你。”江沉阁语调轻松,提醒他们之间的约定。
药宗师训——言行一致,说一不二。
“我答应你。不过……”白曛笑了笑,放下几乎报废的医书,右手撑在椅子扶手上,微微偏开脑袋,一缕光穿过窗棂正好照在少年左眼上的单块镜片,镜片后的眼透露出一丝精明,“我药宗不收衣衫破烂形如乞丐的人,即使是暂时随行也不行。”
他心中有个猜测,急于求证。
江沉阁刚提起的心立时放下,她还以为白曛又要提什么强人所难的要求。
换装打扮啊,她最是擅长了。
在江沉阁的软磨硬泡、声情并茂下,说自己身无分文,一路行来多么辛苦,好几次丢掉性命,险象环生。虽然有夸大的成分,但她一路行来的确多次死里逃生,倒霉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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