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
第二晚,也就是今晚,蒋小姐借故侄子去了北京,家里没人替她修灯泡,使唤许先生风尘仆仆地从港大赶来,为她修那只故意捣坏的灯泡。
她的小心机真是一点没逃过这位物理天才的眼睛。
他叹息着说:“这灯泡的灯丝,人为剪断的呢。”
回应他的,只有蒋小姐炽烈的热吻,以及环上他结实臂膀的双手。
蒋小姐特别害怕和人发生□□上的接触,心理上的疾病,二十几年了一直没有痊愈。
但对于和许先生即将一起完成浪漫的事,她与生俱来拥有一种勇敢的天赋,一点都不惧怕,甚至隐隐满怀期待。
许先生真的好温柔、好温柔,温柔到她再也感受不到两性之间被撕裂被强制的痛苦了。
他在她的身体里温柔地穿行,像世间最慢的艇,载着她去只属于他们俩的无人秘境之岛。
她的眼角缓缓淌下泪来。
她知道她的人生,在这一刻被许先生的极致温柔,彻底治愈了。
第83章
杨宪达翻来覆去一整晚睡不着,心里十分怕失去这个意外得来的儿子。
从蒋捷今晚对他的态度看来,这些年蒋唯没少给他灌输当年自己的种种负面形象。
杨宪达还反思自己,为什么这么多年他才把自己熬成一个系主任,明明他的野心不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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