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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小博士,又一次被生拉硬拽的去挡枪了。
“吾阿姨,你要去东北买房啊?北京不挺好的吗。”单星回皱了皱眉,关于房产经他听沈岁进说的多。
段汁桃喷他:“谁不知道北京好啊?北京的房子贵呀。房子就是个住所,在哪儿不是住,你吾阿姨回东北老家能买大房子,在北京这儿买个几十平的毛坯还心肝儿疼的。”
单星回去桌子上倒冷水壶里的水,仰脖子灌了一大口。刚刚去找沈岁进,沈岁进还在看财经类的书呢。
沈岁进研习了一些关于98年金融危机香港楼市的数据分析,对于涨到有点心慌的房租,隐约嗅出了点儿似曾相识的味道,正在考虑要不要把金融街的房子和铺面出手掉一些。
有句话叫欲先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哪儿一直膨胀不破灭的泡沫呢?
沈公主在烦恼房产租赁处置的事儿,单太傅已经鞍前马后地在脑子里酝酿了一场头脑风暴,并给出了一些可行性的建议。
他并不觉得这就是北京楼市的高点了,因为之前单琮容在香港,带他参加过一个饭局。
那次是几个跨学界教授私下组的局,许多教授带了自己的孩子出席,单星回那次也被单琮容带去了。
单星回印象深刻,大人们在饭桌上对着楼市和金融市场侃侃而谈,这给单星回的内心带来很大震撼。其中有一个教授,甚至直接夸下海口:世界上只有两个地方的房价是永远不会跌的,一个是纽约,一个是伦敦。
那是单星回第一次清晰地察觉出,小县城出身的自己,与酒桌上其他几代名流的教授之子,在对国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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