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进神情呆讷,略有悲伤:“还好它没受多大的罪。好多狗到了晚年,都是被肿瘤折磨得成宿呜呜叫,那叫声别提多难受了。我小时候,纽约的家边上就有一户养了只罗威纳,最后是得脑瘤没的。狗也会得癌症,好奇怪。”
两人并肩步行回平房,沈岁进在单星回家门口停住,低声问:“我昨晚来过你家,今天上午又来,是不是显得殷勤又刻意啊?”
单星回:“你以前还一天上我家五六回呢,那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别扭啊?”
沈岁进瞪他:“那能一样吗?我们现在又不住一块儿,况且……”
单星回笑得眉眼弯弯很是期待:“况且什么呀,山夕小姐?”
沈岁进暗暗掐了一把他的腰,靠,没想到把自己的手先给按疼了!
这人身上的肌肉可真结实啊!石头一样硬邦邦。
单星回笑得越发流里流气,就等着沈岁进说那句:况且我们现在的关系,和以前不一样了。
可是等了半晌,都没听到沈小姐给出满意的答案,单星回挫败又苦恼地说:“你怎么还没想好呢?等会我送你件礼物,到时候你一定要正面回答我那个问题。”
两人挤在门框里,像两尊门神。
段汁桃出来往院子里泼涮洗客厅后沥下来的水,见他们俩堵在门口,一边泼盆里的脏水,一边扯高声音道:“进来呀,单星回你领小进到里屋坐。咱家烧了客厅,书房又没烧。”
单星回:“我姥姥呢?她老是念叨沈岁进,昨晚她歇的早没见到,今天总得见上一见。”
段汁桃:“领你姥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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