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似的花钱,她就有极重的负罪感。
好像花钱是一种罪孽,她自己花钱,就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
两人去行李转盘那拣行李。
说来也怪,去香港的时候,只有三四个行李箱。这么多年过去,回来的时候,还是这四只皮箱。仿佛时间并没有流逝多少,他们只是简短地去香港旅游了一趟,并不是在那儿拖家带口地定居了几年。
段汁桃心里很笃定,自己迟早是要回大陆来的,这几只数量没有增加的行李箱,就代表着她要回大陆的决心。
怎么去的,就怎么回来。香港那儿,始终不是她的家。
两人直接在机场里面打了车,四只行李箱后备箱放不下,段汁桃就让出租车司机,帮她拣一只放在前面的车厢里。
段汁桃单独坐副驾,单琮容坐在后排,看行李。
“去哪儿啊,您两位?”司机问道。
“京大家属院,师傅您认识路吗?”段汁桃答道。
“嗐,您说什么话呢,京大是咱们北京和全国的门面,我们跑出租的,能不知道吗?”
这会儿是暑假,司机眼睛毒,见着他们拎了几个行李箱,不像是外地游客去京大旅游的,便问:“您二位是在京大工作吗?”
段汁桃:“我爱人在京大里头教书,不过外派好多年了,这会儿流放完才回来。”
司机往后视镜,打量了一眼单琮容,注意到他脸上厚厚的镜片,确实一看就像是书卷气息浓厚的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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