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家,我还能去现场采访你呢!到时候记得让我这个老同学,荣幸地约到你的特稿啊?”
单星回有点心疼。因为他听薛岑说,沈岁进不再画画,就发生在他去香港没多久之后。
明明她那么有天赋,而且自成一派……
单星回叹了口气:“当初我也不想走,但是没办法,我爸这人就那样儿。小时候,他为了事业常年不在家,让我妈和我在老家留守。我大了,他还是这样,随心所欲地变迁工作,一点儿也不顾虑我妈和我的感受。我妈去香港是下了很大决心的,那时候徐阿姨刚给她介绍了份好工作,结果她就要辞职去香港,她也特别不好意思。后来去了香港,我妈很长一段时间不能适应那里的节奏,多少次嚷着要回北京,可又心疼我爸一个人在香港,最后还是妥协了……”
他和她说了那么多,其实只是想道歉。
为多年前,戛然而止的友谊而致歉。
成长的路上总是会丢失很多东西,每个人最不想失去的,就是难能可贵的朋友。没有朋友,人会渐渐成为一座孤岛。
沈岁进默然地点点头。其实她都明白的。像她从纽约刚回国那阵儿,心里也会觉得对不起在纽约的玩伴和朋友。
“说点儿高兴的事吧?”沈岁进说。
重逢总归是好事,得振作起来啊!
“加辣吗?”单星回问。
“啊?”
“不是说明天去芝麻巷吃羊肉串,你现在,不练嗓子了,能吃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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