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期,谁也撼动不了。”
他没说,父亲愿意插手这件事的前提条件,是他去和舒北北提分手。
他说不出口,觉得不能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况且他是真的喜欢舒北北,甚至一度以为,大学毕了业,他们就会顺理成章的结婚,成为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舒北北吞了眼泪,哭笑着说:“嗯,我知道,你尽力了。”
谁也没说出分手,却都自动默认了这场分手前最后的道别。
从那一天起,舒北北就再也不会跟任何一个男孩谈恋爱了。
人心根本经不起考验,命运的玩笑试探,是最卑鄙无耻的行径,它让多少恋人,在岁月里各自流散。
舒北北大学毕业后,因为政审问题,找工作去不了好单位,北京远郊有一座外资新办的女子高中向她投来橄榄枝。
工作不到半年,妈妈就给她介绍了一个相亲对象,是她们租住的筒子楼的房东介绍的。房东老家是东北的,东北人天生就有一股热情劲儿,叫人根本拒绝不了。
房东说:“我侄子在机械厂上班,中专毕业就分配到车间,现在已经干到了副主任,年纪是大了些,比你们家北北大了七岁,但是我这个侄子长得不错,显年轻。”
媒婆卖瓜自卖自夸,她怎么不自产自销?!最好配了她的亲闺女,肥水不流外人田。
舒北北去见了房东口中那个“长得不错、显年轻”的东北大侄。
相亲地点是一家路边的东北饭店,看得出东北大侄是这里的常客,一入座就熟练地点了:地三鲜、锅包肉、小鸡炖蘑菇、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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