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笑,拿其他话题将他搪塞过去,又或者选择避而不谈。
这是沈海森面对人生重创以来,第一次如此泄气。
他拿这样独立又强悍的女人是没有办法的,就像他当时被她身上坚韧不拔的钻研精神所震撼,更可怕的是,她拥有比他更不在乎世俗的浪荡不羁,对沈海森来说,这是完全致命的吸引。
她曾说过,无论结婚与否,与任何人都不会生孩子,孩子于她来说只是羁绊,她宇宙里渺小的一粒微尘,实在承受不起另一个生命的人生。
可她却为他破例了,这是她爱上他后唯一的破例。
这个破例就是生下沈岁进。
她经常半夜才回到安静的家中,坐在床边望着床上熟睡的他发呆。
可能觉得自己时常埋头实验室无暇顾及丈夫,心怀愧疚,想着有一个孩子能替自己陪陪他,他或许就不会那么孤独了。
于是在某一次连续快一星期没回家,向雪荧半夜蹑手蹑脚的在他身边躺下,默默从背后抱住他,大胆提议说:“要不我们不生个孩子吧……”
沈海森记得,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来自妻子毫无保留的爱。
她是那么一个有原则的人,却愿意为他,打破人生原本铁板一块无可撼动的原则。
他的感情与等待,在那一刻,终于有了回应,不再是单向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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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汁桃捂着砰砰跳的心口进门,进了屋里关紧门锁,才放声叫唤了出来:“他爸,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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