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下来,单琮容迎来了此生最震撼的时刻——
段汁桃白眼翻飞剜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董学成一眼,霸气地扯过单琮容的衣领,把他的后颈往下一摁,然后他的唇扣在了两片温热的柔软上。
蜜桃,是鲜润的。
那一刻,似乎他的血液也与桃汁融为一体,开始变得甜嫩多汁。
董学成那小子仿佛见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活春宫,吓得一下就爆哭出声,颤颤巍巍、气急败坏地指着段汁桃,舌头都在嘴里打起卷儿:“你、你怎么能这么干!你、你不知道……我才是喜欢你的人么!”
段汁桃威风得像个女土匪,好似带着她无往不胜的战利品,眉毛一挑,缓缓反复揉捻着单琮容脸上那两片她刚刚品尝过的薄唇,挑衅冷笑:“是么,可我喜欢的人,好像是他,不是你。”
你喜欢我关我什么事,我喜欢谁,才是我自己的主意。
这就是段汁桃,从小就很有自己的主意,要什么,喜欢谁,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她妈从小就愁,这样一个犟得十头牛拉不回来的倔丫头,要是真瞧上了哪个穷小子,就是被饿死打死在婆家都不会回来嚎上半声。打小她爷爷奶奶就宠惯了她,家里一溜儿的小子,独出了这么个闺女,稀罕得她不知天高地厚。
那么多个算命先生也总和她说,她这闺女,一条道走到黑,将来不是落魄至极的破落户,就是富贵滔天的命,两个极端,绝不杵在中间档含含糊糊。
从几个邻居大姐和婶子口中,知道了村支书老董家的大儿子似乎对自家汁桃有意思,段母眉眼的肉不动声色地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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