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了。”
刘美云拿纸给他擦了擦,“我不是看你老母鸡肉吃得多,让你多运动运动,回去又赶下午饭了。”
陆长征:“……”
1981年除夕夜这天,部队大院家家户户都充斥着热闹无比的笑声。
陆家有三胞胎,尤其热闹。
兄弟三个装了满满一口袋的摔炮,屁股后头跟一群比他们年纪小的萝卜头,就在部队操场,噼里啪啦炸了一早上。
惹得老爷子战友还专门拎着一兜橘子上门问,她家到底是给仨小子准备了多少“火、药”,咋都不见停歇的。
刘美云也很想知道,然后目光扫向屋子里,老爷子和陆婉君还有吴妈,有一个算一个,都避着她眼神说自己没买。
“……”
没买,那家里抽屉一盒盒的堆那么多,都是哪儿来的?
年三十吃完团年饭,三兄弟领了压岁钱,一个个咧嘴笑得牙都没了。
尤其老爷子给的那份,一年比一年多。
相比较同龄其他孩子来说,他们哥仨的压岁钱加起来,算是一笔巨款了,这还不算年后哥仨陆续还能收到的。
这时候,别人家孩子的压岁钱最后大多都上交给父母的,有的是强制上交,有的是打着保管的名义,无限期延长保管期限。
孩子自己身上,能有个三毛五毛都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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