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更多的是在闪躲,尤其是在他特意家中影响比较大几个字的时候。
“李小姐不必紧张,今天约你纯属因为你是她的小,而我想了解她的过去,找你最为合适不可。”
没有东西可以缓解情绪,恰好这时咖啡和甜点上来,李朵松了口气,也顾不得咖啡烫不烫,喝了口压压心里的惊慌,心里挑拣了几件事缓缓开口:“初三那年,微凉的父母在一场车祸中不幸去世了,后来因为公司几个叔伯的算计,骗她签了一份合同,将她父亲的公司霸占了,无处可去的她被我父亲带回了家。”
“继续。”
“和微凉一起长大的还有一个小叫朝阳。家里出事那会微凉很依赖他,可朝阳的父母自从微凉家里出事后态度生了很大的转变,他们强制朝阳断绝与她的来往。后来见没有效果,朝阳的母亲不惜亲自找了微凉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还骂她没有教养,不懂长幼尊卑。再后来,朝阳被他父母送出国了,也是自那以后,微凉便再也没有依赖过任何人。”
终于,顾子夜才算明白过来路微凉以前说的那句“我只是对尊称比较固执”是什么意思。
试想一下,如果曾经与你家最要好的阿姨和叔叔,在亲眼见证你家遭变故而无动于衷,甚至是阻止他们的儿子与你来往,对你露出真实面孔,而当时只有十几岁的你,该是怎样的心情?
顾子夜面色平静地扫了一眼埋头吃蛋糕的她,声线也归于一条直线:“继续。”
“没了,就这么多了。”
望着从进来到坐下之后始终埋头的李朵,见她一勺又一勺看有不看往嘴里送甜点,顾子夜手指在杯沿上一圈圈地绕着,眸光一点点地加深,审视了她许久,道不出心里的情绪,反正就是很堵,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谢谢,你慢慢吃,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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