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怎么跟坏心的那些骗人的公子似的。”尤其是那一句从了吧。付之南照葫芦画瓢凑过去也咬柳赴白一口,“哼哼!”
“我可不是那些坏心的公子,我与你在一起也不想祸祸其他人。南南也要与我一起,我是你的劫,你也是我的劫。我们两人就互相祸害,何必去连累无辜之人。”
柳赴白托起南南的脚掌在脚背上咬一口,“知道吗?”
“你真的好奇怪啊,还是你们人那么奇怪。为什么你老是喜欢咬我的脚?”真的不是付之南胡说。
他昨天晚上咬得还没好彻底,还就在大拇指。今天穿鞋都不方便,你要是不让他咬,他就把你干的晕晕乎乎的时候再咬。
也不知哪里学来的癖好,怪癖是越来越多了。
“南南。”
“你要是在这里做,我就不高兴,这里我动不了。”付之南现在两条腿伸进椅子的两个扶手里。
就好像被绑住,不舒服。
“这里不好吗?”柳赴白懒得去床上,抱着小狐狸蹭,“之前南南还在地上,不也很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