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看到是贺总,付之南再也忍不住,扑到他怀里开始哽咽哭诉,“他,他叫俺给他舔,俺不肯他就打俺,说要把俺淹死!”
连哭带咳嗽把事情说个大概,抱着人不肯撒手,“俺要回村里,俺害怕。”
贺敬白也明白个大概,刚才进来的时候闻到一股子酒味,估计是醉酒看上小煤球,凌厉目光身上游弋,衣服完好无损就是没被碰过,这才开始哄,“不怕。”
付之南哭的哽咽,死都不肯再松手,一副被吓坏的可怜模样。
“别怕别怕。”反正也不重,贺敬白就这样站起来,右手拖着屁股左手扶着腰,“乖乖别怕,没事的。”
“怕,俺怕。”付之南颤着声窝在他怀里,抽空打个哈欠,等你老久,结果你才来,真的是要批评。
眼见两个人要走,秘书却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人,“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