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服务生就推来藏式小铜锅。紧接着,藏式八宝饭、雪域香酥羊排和一盘炒青菜依次摆上桌。
等服务员将一盘鱼放到桌上后,司沉用筷子剥掉两块鱼脸肉放在盛夏的碗里,说:“这是雅鲁藏布江的高原亚东鲑鱼,应该很鲜甜,尝尝。”
盛夏抬头,望见司沉撇嘴皱眉的样子,再看他的碗里只有一点八宝饭,就说:“你怎么不吃呢?吃不惯?”“这边的牛羊,味道比较重,不太喜欢。”司沉一个土生土长的上海人,离开浓油赤酱的总觉得差几分滋味。一桌子西部菜,只有甜腻的八宝饭和蒸鱼能吃得下。
盛夏开玩笑的脱口而出一句:“上海小男人......”
这形容立刻引起司沉不悦,蹙眉反问:“我哪里小?!”
“呃......”盛夏马上摇头:“不小啊。”
两人相视一眼,司沉缓缓勾起嘴角,玩味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