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虽说是提早与凌玉章编排好的说辞,然而只要将阿娘和恶疾放置在同一个场景中,只要想到这可能性的万分之一,虞凝霜的心痛难当便不参虚假,演技自然也真实。
此时她的眼里还噙着泪花,视物不清,都剥不好鹌鹑蛋了!
终于,最后一个鹌鹑蛋也进了虞凝霜嘴里。
它弹滑得仿佛有生命一样,在唇齿间骨碌着躲藏两回合,才被咬住咽下。
韧润的蛋白和绵糯的蛋黄都浸着五香香料的美味,虞凝霜快乐地蹬了蹬腿。
她想,盐焗鹌鹑蛋都又做了一茬,且也吃完了,这场戏也唱到了尾声。
如今就看刘太后那边的反应了。
与虞凝霜的轻松愉快不同,刘太后此时确实有些困扰。
虞凝霜和凌玉章合力演的这出戏酣畅淋漓、一气呵成,甚至都没有特意掩人耳目地修饰修饰。
虞家母女说病就病,说好就好,一连串动作未免太过显眼。
可刘太后知晓,凌玉章给出的,并不是一个诊断结果,而是一个态度。
她既然说许宝花生命垂危,那许宝花就是生命垂危。
如若不信,那便是亲手将自己和凌玉章多年的情分,以及后者那享誉天下的医术丢到地上糟践。
这是阳谋。
两边的砝码已经摆得清清楚楚,两边的人则通通心照不宣。
就是要逼迫着刘太后不信也得信。
信不信且不论,刘太后只是想不明白虞凝霜为何在此时忽生退意——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