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成的解药就摆在她面前呢。
实事求是地说, 虞凝霜是一个精致的利己者,天生的享乐者, 对自己命运的绝对掌控者。
在和这个闹心的世界博弈厮杀的过程中, 她早已学会了一个至真至明的道理,那便是——凡所有事发生, 皆有利于我。
并非是自欺欺人的逃避, 而是一旦跳出那些束缚, 就真的能体验到豁达而独特的快乐。
万物不为我所有,万物皆为我所用。
享受就好。
而所谓“束缚”,现代的那些规矩尚不能将虞凝霜怎么样, 更何况是古代这些糟粕?
谁吃谁, 还不一定呢。
于是虞凝霜高擎手中烛台, 照在严铄脸上。
这是一架铜鎏金三枝灯,即是三叉形状, 可同时燃三支明烛,甚为光亮。
担忧、惊讶,还有掩饰不住的痴迷,煌煌火光将严铄的神色照耀得一览无遗,落在虞凝霜眼里。
这样的烛光,这样二人独处的空间,让虞凝霜想起了他们成亲的那个夜晚。
只不过,彼时高烧红烛,低垂粉颈,她扮演着一位贤良羞涩的妻子。
而现在,情势逆转,严铄成了被她擎烛观赏打量的那一个,成了急急围着她转的那一个。
“霜娘,”他问,“你到底怎么了?”
虞凝霜声音细弱地回。
“被郑淑妃摆了一道。吃了些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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