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声笑出来,虞含雪还是一本正经地说完了。
“——可我阿姐是靠自己做了女官的。忍冬姐,咱们去买糖画吧,这儿也没什么可看的,等阿姐出宫给咱们讲就是了。”
田忍冬含笑点头,牵着她往远处走去。
说实话,放眼整个京城,能像年仅七岁的虞含雪这样洒脱的也没有几个了。
因为接下来的时间里,所有人仍在兴致勃勃讨论这一场长达五天的赐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