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地支吾着道:该该去接杜宾放学。
付云闻言,扬起头看去。那张一直迷茫的脸上出现了慈祥温暖的笑容,如同每一位等待孩子回家的父亲。
他怔住了,杜宾也怔住了。
狗子不争气地红了眼眶,倔强转过身去,不想让老杜发现他的异样。
仿佛老杜还会敏感地察觉到他的脆弱般,毫不客气开吼:猫尿收起来!哭哭啼啼像什么男人!
他可能没有办法再为孩子撑起一片天,但他永远是深爱孩子的父亲。
只要他还在,狗子就有家可归,在外面受了委屈也无所畏惧。
晚上回到医院后,付沉言出有信,乖乖去找护士小姐姐拿了薄被子。
因为自己刷不到自己,付云被猫咪捉去洗干净后,丢到病床上,在干净也洁但不整的床上踩来踩去。
这张病床睡两头猛兽实在有些小,好在床架还算坚实。负责查房的小护士们有些怕兽人,是以他天天鬼混到付云的床上也没有人管。
病房里只住了他们两个人,非常好的独处空间。夜里熄了灯躺在床上,付云安静地躺在猫咪身侧,尖尖的耳朵偶尔随着声音抖动。
付沉侧着身,一手撑着脑袋,似笑非笑地揉揉那双白色的耳朵后面,慢慢顺毛。
被顺毛的感觉实在太好,付云喉咙里发出呼噜声,很快便昏昏欲睡。
他这幅难得乖巧示弱的模样不知挑动了付沉哪根弦,这头坏豹子突然想出一个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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