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无光,付云却借着外面照进来的一点细微光线看见了他伤口处愈合的情况。
下午时还裂着狰狞大口子,到了晚上竟已开始缓缓收拢,大有结痂之势,猫咪自愈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要好很多。
这大概是这几天碰上的唯一好事吧,付云心中不自觉地放松一口气,放下心来,倚靠在洞穴壁上。
外头山魈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小了下去,估计是没有光源,山魈一下全变成了瞎子,再猖獗也只能坐等白天。
幸好他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却终归算是能夜视,付沉就更不用说了。
这或许会成为他们反击的重要倚仗。
付云搂着猫咪顺毛,一边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外边却又传来了响动。
他握紧武器,悄悄探头望去。
自雪堆留出的观察口可以将山崖下方景色大致看个清楚。雇佣兵谨慎前进着,数量比他们这些天见到的都多,各个手执武器,但看得出来刚经历过一场鏖战,许多人身上流淌着血,甚至有伤员缺了胳膊少了腿。
山魈果然不负众望,差点将这群人全撕成了碎片。付云细细观察着,目光却在聚集到其中一人身上时骤然一凛。
是寅。
四人以钢管将一张皮座椅抬起成一轿子,老人端坐其上,裹着厚厚防寒服,面庞消瘦脸窝凹陷,一双眼睛却漠然冷酷,好似鹰隼;嘴角下垂,不怒自威,虽然是一具年老的躯体,却无端令人想起深山中迈着缓步的雄虎。
他的人马遭受了重创,寅却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群人悄无声息地通过岔路口,缓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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