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恋,甚至有一些东西他直到现在都没能放得下。付沉知道他甚至曾因为这样的执着陷入死循环,人类将这种病症称为抑郁。
四岁之前付云的照片都是咧着嘴大笑,有一天当照片中的女子不再出现,他的笑就变成了有些收敛的微笑。
再到高中毕业之后,付云就不怎么再笑了,在照片上也只是淡淡勾一下嘴角。特控局工作证的照片上,付云的笑意也只是若隐若现,就好似根本没在笑。
但是在大学之前的岁月里,付沉发现了另外一个人,付云和他合照的时候笑意会多一些。
就是他办公室桌上,那个相框里,压在最下面的那张小照片上的人。
这个人甚至出现在了他的童年照片里。他们一起站在楼下的那条大马路上,付云掰着手指,他则举起一架小飞机,两个人都笑得很畅快。
再往后他还出现在了小学,中学,甚至大学。除开同爸爸的合影,付云和他的合照几乎是最多。
这个人参与到了付云几乎所有的故事中,在爸爸也消失之后,再剩下的合照便只有他。
他对哥来说一定是很重要的吧,可为什么自己从没在生活中见到过他呢?
猫咪很疑惑。
他叉开腿坐在地上,周围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相片。手上的相册翻到最后一页,付沉找到一张卡在塑料套里保存的纸张。
纸张已经泛黄,估计是被压在里面太久,折痕已经清晰得不可磨灭。他将纸打开,原来是一封信。
开篇第一句话便写道:阿云,我想了很久,还是不得不写下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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