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箱子一路抱进指战车时留下的伤,徐偲拆密码时戴了隔热手套,他却是事后走出指战车时,才发现自己给烫了一手血肉模糊。
不过好在拥有强大的自愈功能,付沉随便去处理了一下,擦点药,就等伤口自己慢慢长好。烧伤不似刀伤那般容易恢复,付沉的爪子直到三天后才结出黑黑的痂。
他自己其实没觉着有什么,爪子又不是没受过重伤,这一天天的大半时间里他都以人形态行走,除了戴不上爪套,小心一些也没什么事。
付云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鼻子仔细地嗅了嗅伤口处,闻到火焰和鲜血的味道,极不高兴地嚷了一声。
没事的,明天就掉痂了哥。付沉急忙解释,我真没干危险的事,就搬了个箱子。
付云显然不信,轻轻咬住雪豹毛茸茸的脸,不轻不重扯了一下。付沉低头嗷了一声,付云没理会,想了想垂下头去,轻轻舔在伤口边缘。
爪垫似被羽毛撩过,付沉紧了紧爪子,尖爪顿时扎露出来,柄柄尖锐的小刀。
猫咪云踩住他的爪腕,要将伤口翻出来看得更仔细些,付沉不愿意再让他瞧见,把爪子缩回自己胸脯底下,任他怎么喵呜都不伸爪。
他也就不强求了,一下下舔在雪豹面颊上,帮他顺毛。
付沉去抓午的半个月,他根本不知情,甚至意识不到。本能里只是觉得这只雪豹去了很远的地方捕猎,还受了伤,躲过凶险才捡回一条命。
句芒的环境布置实在良心,甚至有点点莹虫自草丛间飘出来。丛林环境并非雪豹的栖息地图,虽然显得有些湿热,付沉的意识还是飘忽在了空间里。
小溪因着水流动,相较而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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