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炸开,付沉将手使劲从他身后挣出来,一下下顺着背上的毛。
不似他坚硬粗糙如松针般的野兽长毛,付云的毛柔软纤细,付沉将脸埋进去,忽然想起松树上未落的积雪。
软软一捧,噗一声落在地上,闷声却传到心底。
付云长得快有只大型犬这么大,懒洋洋将爪子蜷缩在身下时,付沉感觉腿上被压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