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压紧伤口的力气都没有。使劲喘着粗气,好似被人扼住了咽喉。
门打开,一个人脚步虚浮,走了进来。透过薄薄衬衣能看到他腰上缠着的厚厚纱布沁出斑斑血迹。
小猫,早上好。那人蹙着眉,费力将自己挪进金属笼,哐一声关上笼门。
几乎瞬间,兽人嘴里发出凶狠咆哮,但吼到一半又被血沫呛住,剧烈咳嗽起来。
付云手上拿着止血的药,缓慢向他靠近。
嘘,安静些,没事的。
付沉紧张地往后缩,企图以吼声吓退来者。付云毫无畏惧地爬过去,左手抓住他欲攻击的爪子,扯到一边,右手将包着草药的温热毛巾敷上腹部的大洞。
雪豹痛苦地嘶吼起来,前爪企图将他撕碎。
付云躲过他虚弱无力的一击,控制住按压伤口的力道,尽力不增加付沉的痛苦。
他嘴唇本就没剩下多少血色,此时一同付沉折腾,腰肋处被撕裂开的伤口又扯得生疼。付云一咬牙,松开钳制他的手,双手按牢了药巾。
挣扎只会徒增痛苦,付沉很快冷静下来,漂亮的眼睛里盛满怒火。
两头倔驴互相瞪眼,暗暗较着劲。只要他稍稍松手,付沉就把药巾甩掉下去,如此反复数次,两人都被对方弄得心力憔悴。
付云给他敷药时整个人几乎扑到他身上,二人互相提防着,竟不知什么时候就累得睡了过去。
草药生效,被敷的伤口处止了血,冰凉发麻,痛苦一时减轻,付沉下意识将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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