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蜡黄,双颊凹陷进去,盖着的被子下,左腿处空荡荡。
看上去了无生机。
杜宾已经没了先前时刻处在崩溃边缘的模样,他每天同来探视的同事朋友们说话,将情况一遍又一遍地转述出去,再麻木地答谢亲友好意,对老杜的照顾也越来越熟稔,细致。
人的成长,常常是转瞬之间。
不光付沉,狰的每个人打心里都将杜宾看做了队内最小的弟弟,狰的老幺。如今看到他这般越发成熟,也越发消沉,都很于心不忍。
付云用力拥抱了他:好好陪你爸,他能闲下来的时候不多,和你相处的时间也不多。局里有我们,放心。
杜宾被大哥一抱,眼泪顿时就下来了。他想死犟着不哭,最终却还是趴在付云肩头,哭成了一个脆弱的娃娃。
付沉第一次没有因为付云被别人拥抱而计较。
猫咪每隔两天就回一趟家,拿一些东西或做一下家务,是以付云进门的时候没有感觉到寂寥。
事物都是一样的,久无人问津,就会染上些寂寞的味道,悄无声息地把人包融进去,人也会觉心痛。
现下看来,猫咪把家里打理得很好。付云有些吃惊,明明一年前他还是只猫大爷。
虽然付云已经被确认痊愈,但猫咪担心他腿上那条三寸长的狰狞伤口,久站会牵扯到新愈之处,于是强行把他按在沙发上做好,自己跑来跑去料理家务。
付云有些无奈,他没那么脆弱,更何况兽血带动的强大自愈能力,已经令他在一周前完全康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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