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科动物的眼睛在黑暗中非常好使,他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付云熟睡的侧脸。
付云的睡容似乎很疲惫,每天跑上跑下比他还虎,都快让人忘了他也是一个伤病号。
他忽然就不想再闹下去了。
付沉悄悄从床上起来,四爪落到地上站稳,随后顺着气味,一步一个脚印走到柜子前,悄无声息地拉开抽屉,将那两份公文丢进垃圾桶。
做完这一切,又悄悄拱开付云的被子钻了进去。
第二天付云醒来时,发现自己陷在一团略微坚硬的厚重皮草里。
付沉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脑袋塞在他脖颈里睡得正香,鼻息平稳温热,阵阵滑入宽敞的衣领。
付云看了一眼雪豹搭在自己腹部上方的粗壮前爪,只觉得快要痊愈的肋骨又断了回去。
但他想了想,又重新躺回去,闭上眼反手拥住猫咪。
秋天的清晨,风从窗口灌进来,已带有些许凉意,缠在床上的一团暖暖融融,只觉得这风舒适而安心。
两种频率的呼吸渐次起伏,相互交织,房间里只有风撩拨窗帘的轻响。
冬天就要来了。
十一月底的时候付云就已痊愈,又投入到特控局的工作中。
杜宾在十二月初时也已康复出院,赵汉东更是休息了两周就带伤返岗,同众人一起处理凤头骢案件繁杂的收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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